「堅硬屬性?」
楊明益心中一動,用力捏了捏手中的餐盤,發現這不鏽鋼餐盤果然有些軟化了,但並未出現破損。
表面完全看不出什麼變化。
「餐盤和宇宙飛船應該沒什麼關聯,應該不至於影響宇宙飛船的零件運轉。」
心中這麼想着,他裝作在餐盤中尋找東西,快速下手。
「堅硬屬性+1」
「堅硬屬性+1」
「堅硬屬性+1」
一個個堅硬屬性被他剝奪出來。
不過為了防止被看出問題,他都是一個餐盤只剝奪一個堅硬屬性。
很快,他獲得了十個堅硬屬性,總共花掉了一點原力。
「先這樣吧,下了飛船之後,我還可以繼續從其他東西上面獲取屬性。」
楊明益有些心虛的離開用餐區,快速回到休眠區。
找到自己的休眠艙,他從休眠艙下面的物資櫃中,拿出一套軍方發放的衣服和皮帶,將身上的衣服換下。
這套衣服,樣式為軍裝,但卻是灰色,並沒有迷彩和肩章什麼的。
「袖子和褲腿有彈性,扎得很緊,倒是不用擔心蟲子爬進褲襠。」
楊明益對這套衣服還是很滿意的。
將自己的衣服放回物資櫃,接着他又打開休眠艙,鑽了進去。
他先是將艙門關上,然後藉著內部暗淡的常溫藍光,拿起鐵青竹,將堅硬屬性融入進去。
第一個堅硬屬性融入鐵青竹之後,鐵青竹表面沒有產生任何變化,顏色也還是青色。
「不知道是不是錯覺,好像重量增加了一點。」
楊明益微微沉吟,然後繼續添加堅硬屬性。
隨着一個個堅硬屬性融入進去,這次他感應出來了,鐵青竹的重量在以能夠感覺得到的速度增加。
不過當第八個堅硬屬性融入進去之後,他突然產生一種明悟,要是繼續融入堅硬屬性,就會導致鐵青竹裂開。
「過剛易折?」
楊明益心中一動:「應該不是極限,而是現在的鐵青竹太硬了,需要其他屬性中和。」
可惜現在是在飛船上,他也不敢亂來,萬一宇宙飛船出問題,就糟糕了。
這鐵青竹,現在應該可以當成武器用了,一直留在飛船上他也不太放心。
不過出去之後,最好再融入一些其他屬性,儘可能強化鐵青竹,免得弄壞了。
「我現在的戰力,如果是真正廝殺的話,相較於其他武者,在什麼檔次呢?」
楊明益知道,當離開飛船之後,真正的危險,可能就開始出現了。
他心中一動,意念沉入記憶鏡像中,找到了三個月前在重力室區遇到梁新的記憶片段。
意識體進入那個記憶片段中,他正準備附身到自己的身上,突然看到梁新在和同伴說什麼。
於是他心中一動,意識體飛到梁新身邊,偷聽他們的話。
「看到了嗎?那傢伙叫楊明益,之前我小施手段,就讓他文試落榜,之後他父親到財團內哀求了很多人,才用超市地皮換到了一張不記名船票,我小施手段,就讓他家損失慘重。」
這是梁新的原話,語氣帶着炫耀和說不出的幸災樂禍。
頓時,楊明益心中怒火衝天:「老爸在梁氏財團哀求過許多人,才弄到的那張船票?」
而他的船票,原本是可以直接通過文試免費獲得的!
結果就因為梁新的一點小小的手段,就讓他家傾家蕩產!
他有些不敢想像當初老爸到底是否受了屈辱,苦苦哀求梁氏財團幫買一張不記名船票。
而當時的老爸,絲毫沒有提這件事情,好像真的只是用超市和地皮,很輕鬆的就換到了船票一樣。
讓他都真的以為,超市的地皮真的那麼珍貴。
「此人我必殺之!先在這裏試試他的實力!」
楊明益心中殺意沸騰,意識體一閃,直接融入了這個記憶片段中的自己體內。
意識體融入自己體內的瞬間,他明顯的感覺到,自己的身體屬性,在朝着外界真實的自己的身體屬性靠攏,而不是原先的身體屬性。
稍微適應了下,他直接朝梁新走去。
因為是記憶鏡像,他根本沒打算演戲,直奔梁新。
「楊明益,你竟然也在飛船上啊?」梁新顯得非常驚訝的樣子。
「對啊,我也來了。」
楊明益冷笑着,大步走過去,在梁新驚愕的目光中,突然一記擺拳轟出。
這一拳快如閃電,直接轟在梁新腦袋上。
「咔嚓」一聲,梁新的脖子直接扭斷,腦袋都裂開了,身體橫飛出去,當場死亡。
「那麼弱?」
楊明益微微詫異,還是自己太強了? 「舅娘不試試又如何知道,何況你真的願意梳頭,從此不嫁,那也要顧下我舅舅的感受,這麼多年,他可一直在等你。」尉遲軒宇沖顧秋恆使了使眼色。
顧秋恆跟個木頭似的站着,聽完趕緊上前,拉起孫芳瑩的手,「芳瑩,請你再給我一個照顧你的機會,好嗎?」
孫芳瑩看着他這個樣子,心裏掙扎,「當年你斷然寫下和離書,我們豈會還有重新在一起的機會。」
「再者即便我願意,難道你父親就願意嗎?」
孫芳瑩心裏難受,深深嘆口氣,滿臉哀傷,「顧少爺,你我緣分已盡,你走吧,從此往後,我孫芳瑩便以自己為伴,再不需要任何人。」
「芳瑩!」
顧秋恆痛心不已,眼底滿是着急,「難道你對我真的半分情意也沒有了嗎?這些年,我一直在等一個機會,希望能與你重新成為夫妻,也希望有朝一日,你能看到我一直在等你。」
「當我知道,你要嫁給那個劉御史的時候,我感覺天都塌了!」
「芳瑩,再給我一次機會,若是沒了你,我這輩子活着,也沒什麼意思!」
孫芳瑩聽完這些,早已經淚流滿面,可是一切都來不及了。
她已經在皇上面前許下諾言,若是做不到,那就是欺君之罪,何況那個劉御史位高權重,要捏死孫家易如反掌。
她豈能讓孫家出事。
「我心意已決,顧少爺,感謝你的抬愛,我們今生緣分已盡,若有來世,我們再續前緣。」
孫芳瑩說完,決絕地將頭髮捲起,就要別上簪子繫上髮髻,完成儀式。
尉遲軒宇震住。
顧秋恆見狀,瞧見托盤上的剪刀,一把拿起來,「好,既然你決心梳發不嫁,我就剃髮出家,無論你做什麼,我都陪你。」
「舅舅!」
尉遲軒宇驚呼出聲。
孫芳瑩也怔住了,着急地叫喊起來,「不要!你不要這麼做啊。」
她爭搶剪刀,制止顧秋恆的動作。
顧秋恆滿面悲傷,心如死灰,可看着她的眼神還是深情滿滿,「既然今生無法跟你在一起,我就算不出家,活着也沒什麼意思。」
「你為什麼要這麼傻啊。」
孫芳瑩痛哭流涕,沒想到顧秋恆居然為自己做到這個份上,心裏頭又疼又無奈,「就算我不梳發,那就是欺君,那劉御史也不會放過我,今日你來攔我,說不定還會給相府招惹上麻煩,秋恆,你這麼做不值得啊!」
「值不值得,你說了不算!」顧秋恆男人氣概盡顯,令孫芳瑩徹底淪陷。
她心裏感動不已,手中的梳子掉了下來,顧秋恆見此,萬分驚喜,「芳瑩,你……改變主意了?」
孫芳瑩眼裏淚光閃爍,痴痴地看着顧秋恆,「你都願意為我做到這個份上了,我還有什麼道理這麼做?即便是搭上這條命,我也心甘情願。」
「芳瑩……」
顧秋恆欣喜若狂將她抱住,「你放心,我一定會想到辦法,絕不會讓你有事。」
尉遲軒宇看着緊緊抱在一起的兩人,笑得合不攏嘴。
「放心吧舅舅,你們就等著復婚。」
他胸有成竹的話,讓孫芳瑩和顧秋恆都詫異地看向他,又看了眼彼此,心中燃起了熊熊希望。
「小王爺,有勞了。」孫芳瑩行禮致謝,尉遲軒宇連忙阻止,笑容純真乾淨,「舅娘,你就回去,靜候好消息。」
孫芳瑩點點頭,看着顧秋恆,心裏充滿希望。
她心想,尉遲軒宇作為皇孫,去求皇上的話,多少會有用的,何況現在尉遲墨是太子,他肯幫忙的話應該可以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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萬春樓。
歡聲笑語,曲調輕柔,充斥在這紙醉金迷之地。
「劉大人,你可許久沒來找奴家了,聽聞你先前要大婚的,奴家還想着,這輩子都見不著您了呢。」一身紅色輕紗的女子依偎在劉御史身上,恨不得整個人都掛上去。
女子肌膚勝雪,面上含笑,滿是令人沉、淪的風情。
劉大人禁不住女人的嬌嗔,捏着她的下巴,色眯眯地笑道,「柳紅姑娘這般美艷,本官豈會捨得不來,只是這陣子忙於解除婚約,才冷落了你這小妖精啊。」
「解除了好,日後,劉大人可要常來,不然奴家這心裏啊,癢得慌。」
絲巾從劉大人的面上拂過,香味撩人,劉大人飲了酒,面上發紅,被柳紅這麼一挑、逗,用力捏着她纖細的腰,毫不掩飾地婬笑起來。
「本官就喜歡你這勁兒,想你想的緊……」
說完,埋頭在她脖子上使勁親吻。
女人巧笑嫣然,嬉笑不斷。
這時,門窗被破,隨後幾個身影闖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