相比於劉氏,她才是真正的要身材有身材,有模樣有模樣,可謂是粉嫩無比、美麗誘人也。
劉氏倒也十分有眼力勁,見袁術的目光一直在甄宓身上停留,她立馬就明白咋回事,連忙開口道:
「陛下,此乃我兒袁熙之妻甄宓,若是陛下有意的話,妾身願意將此女獻給陛下為妃。」
可想而知,聽聞此話過後,原本跪倒在地上的甄宓,頓時滿臉不可思議看向劉氏:「母親,您怎麼能夠說出這種話來?」
「古人云,覆巢之下無完卵,我等就算是死,也絕對不能感受屈辱,母親您怎麼能夠為了苟且活命,而如此不顧禮義廉恥呢?」
可想而知,聽著平日里對自己還算是恭敬有加的甄宓,此刻這個樣子對本身講話,劉氏也是要氣炸了:「好汝個小賤人,我好心好意為汝謀取一條生路,汝竟然這般不領情,那好,那汝就去死吧。」
被劉氏這般辱罵一番,甄宓亦是不堪忍受,再也忍無可忍的她,居然猛地站起身來,伸手拔出了袁術腰間的龍淵劍。
郭圖見狀大驚失色:「陛下小心。」
然而,甄宓拔出龍淵劍並不是要刺殺袁術,她要做的,乃是抹自己脖子自殺。
從剛才到現在,甄宓的表現,卻是讓袁術眼睛一亮。
如此烈女,若是不能納入自己後宮的話,豈不是太可惜了嗎?
所以,在甄宓即將自殺的時候,袁術一把奪過她手中的龍淵劍,另外還將甄宓給摟進自己懷裡。
甄宓的小嬌軀一下就栽進了袁術懷中,一上來還微微一愣,旋即便是有點兒惱羞成怒意思:「陛下身為九五之尊,怎能夠如此這般不知廉恥也?」
「廉恥?哈哈,就如同汝說的,朕是九五之尊,整個天下都是朕的,朕說什麼是廉什麼就是廉,什麼是恥什麼就是恥!」
「不服?不服憋著!」
袁術大笑著,懷抱著甄宓踏步向大將軍府的某一處卧室走去。
一夜春光無限過後,次日清晨,袁術穿好龍袍起來,看著床上還在哭泣著的甄宓,也是忍不住幽幽嘆了口氣。
「哎,你說說你,至於嗎?朕又不是不會對汝負責,何必呢?」
「你這個混蛋。」甄宓眼眶通紅道,「我家夫君袁熙是汝侄子,我是汝的侄媳,汝竟然還玷污我,真是混蛋!」
「呵呵,知道朕為什麼要這樣做嘛?因為那袁熙壓根就配不上你啊。」袁術一邊樂呵呵笑著,一邊拍了拍甄宓的後背,「好啦,從此以後,汝就是朕的女人了,等朕返回壽春后,會正式封汝為妃的。」
「這段時間呢,朕要去高幹手裡接管并州,汝呢,就在鄴城老老實實等著朕就好。」
說完這些以後,袁術便是頭也不回的走出房間去了。
甄宓仍舊是趴在床上默默留著眼淚,她也不能去死,因為父親不久前因病去世,整個甄家,都需要她來掌舵……
數日後,袁術讓大將軍呂蒙領四萬獨立團將士鎮守冀州,他則帶著驃騎將軍太史慈、龍翼將軍張遼、虎衛將軍趙雲領一千騎兵前往并州。
呂蒙詫異道:「陛下,若是高幹那小子真的想要搞什麼鬼的話,您只帶一千騎兵前往,是不是有點兒過少了?臣可是聽聞,那高幹的手下,有十萬并州軍啊!」
袁術爽朗笑道:「哈哈,朕有子義子龍文遠在旁,就算是領一千騎兵對陣高幹十萬并州軍,亦可一戰破之!」
被袁術這麼一頓誇,太史慈趙雲張遼等人也是激動萬分,抱拳道;「陛下英明,由陛下帶領,我等定能夠大敗高幹。」
得了,甭管高幹投降是不是真,就已經做好大敗他的準備。
而袁術要得就是這個感覺!
出壺關之後,袁術等人率領騎兵一路西進,抵達并州河東郡旗下的平陽城。
平陽城前,并州刺史高幹果然帶領一眾手下敲鑼打鼓的列隊歡迎袁術。
嗯,不管高幹是不是真的投降,最起碼場面倒是下功夫了。
「微臣高幹,拜見仲氏皇帝陛下,陛下萬歲萬歲萬萬歲。」
在見到袁術后,高幹率領著一眾手下膜拜下跪,恭敬喊話著。
袁術滿意點點頭,將高幹攙扶起來樂道:「甚好甚好,高幹啊,汝能夠有自知之明投降於朕,朕非常開心,從今天開始,汝就是朕麾下的鎮東將軍了。」
高幹聞言,便是激動抱拳道:「多謝陛下。」
袁術點點頭,突然眼睛一亮問道:「高幹,汝身旁站著的是何人?」 江小魚的琴房,是很大的一個房間。
而她用的鋼琴,則是她的太奶奶,也就是江晟景奶奶那一輩流傳下來的,據說還是從國外空運過來的呢,十分珍貴,有價無市。
雖然年頭有些久遠,但鋼琴的整個琴身看上去,卻越發古典雅緻了。
男人修長的,骨節分明的手指在黑白琴鍵上輕輕跳躍著,悠揚的樂曲,便從他的手底下流溢出來,很動聽。
喬希坐在靠牆的沙發上,手裡閑閑的擺弄著旁邊小柜子上的一個擺件兒,看著外面默默的出神。
隨後,她移開自己的目光,看著穿著白色襯衣的男人,端端正正,腰桿挺直的坐在琴凳上的樣子,驀地就想起了江晟景。
她頭一次見到江晟景的時候,是在江家的老宅里。
那時候,這台鋼琴還擺放在老宅,沒有被搬過來。
她跟著母親來帝都辦事兒,順便拜訪一下母親的好友江夫人。
江夫人很熱心的在樓上的小花廳里招待了她們母女,還給她們煮了咖啡,做了甜點。
長輩們聊天,她自然是沒什麼興趣聽的,所以幾乎全程都坐在母親身邊,一邊沖著她們靦腆的笑,一邊低頭玩兒著自己的手機。
然後,她就聽到了一陣優美的鋼琴聲,從樓下傳來。
她記得進門的是,在江家的大客廳里看到了一家頗有年代感的鋼琴,很漂亮,也很古典。
小時候喬希最不喜歡彈鋼琴,無論家人怎麼逼著,都不肯好好學。長大后,她對鋼琴產生興趣,就是遇到江晟景之後。
她放下手機,一步步走下台階,就看到江晟景背對著她,也穿著一身白色襯衫,坐在琴凳上彈琴,連背影都透著認真——
就連她的腳步聲,也絲毫沒有打擾到他!
「嗨……」
她主動湊了過去,跟他打了聲招呼,然後誇道:「你的琴彈得很好聽。」
江晟景回過頭,臉上帶著些許的淡漠和疏離,然後道:「你是……」
這時候,江家的老傭人正準備端著茶水上樓。聽了江晟景的話,就插話進來,介紹道:「這是夫人好朋友的女兒,姓喬,喬小姐……」
江晟景聽了,就沖她微笑了下:「你好,我是江晟景!」
後來,喬希才知道:他們初相遇,他在彈鋼琴;她在心裡默默讚美他,讚美他的顏值,讚美他的琴——
而他卻在想念著他的小嘉!
一曲終了,喬希還在愣神的時候,楚辭的曲子已經停了下來。
喬希這才回過神來,朝著門口看了過去。
Party已經結束了,傭人們在打掃客廳,孫媽就帶著江小魚來琴房,準備上鋼琴課了。
楚辭看著門口的女孩,微微笑了下,道:「可以上課了嗎?」
江小魚走到喬希跟前,一把將她手裡正在擺弄著的一個小擺件兒搶了下來,有些不滿意的道:「你來我的琴房幹什麼?」
喬希就忍不住失笑:「我也是這家人,我憑什麼就不能來?」
江小魚抿了抿唇,道:「你來就來,但是別亂動東西行不行?」
說著,她把從喬希手裡搶回來的一個小擺件兒雙手放回到原處:「這是我媽媽生前最喜歡的東西,你要是給弄壞了,就沒處買了!」
於嘉留下來的很多東西,現在都放在江小魚的卧室里,還有些放在她的書房和琴房裡,因為這兩個地方,是她最常來的。
於嘉喜歡的那些小玩意兒,都是八九年前生產的,現在多半都買不到了——
江晟景就是這麼告訴江小魚的,讓她一定要好好保管媽媽留下的東西。
江小魚也一直很聽爸爸的話,把於嘉留下來的那些東西都保存得很好,別人碰一下她都心疼。
喬希只覺得心中鬱結,難以紓解,撇了撇嘴,道:「有什麼了不起的?」
說完,從沙發上站起身,轉身出門,回自己房間去了。
「煩人!」
江小魚有些不悅的看了眼她的背影,隨即起身坐到鋼琴旁邊,道:「楚老師,我可以上課了!」
楚辭嗯了聲,將雙手放到了鋼琴鍵上,之後還是忍不住,說道:「剛剛那位江太太,他是你的長輩。對於長輩,要懂禮貌,知道嗎?」
江小魚有些詫異:「可是,我不喜歡她呀,她還動了我媽媽留給我的東西!」
「她可能是因為不知道那個東西對於你的重要性!」
楚辭看著女孩澄澈的眼神,繼續道:「這世界上,可能會有很多你不喜歡的人。但是,他們的存在,也妨礙不到你什麼。保持最基本的禮貌,會顯得你很善良,很有教養。」
江小魚哦了聲,聽起來好像挺有道理的。
她照常上了鋼琴課,等到傍晚的時候,江晟景才回家裡來吃飯。
白天小朋友們來家裡開party的事情,江晟景已經知道了,在餐桌上時,就特意問了江小魚一句:「怎麼樣?今天玩兒得還開心嗎?」
「開心啊……」
江小魚說:「她們還給我帶了好多禮物來呢。」
江晟景便沖她笑笑,一邊給她夾菜,一邊道:「對了,你羅叔叔回國了……」
江小魚聽了,頓時眼睛一亮:「真的?那我是不是可以去拍戲了?」
羅叔叔,就是江晟景一個關係很好的大學同學,名叫羅同。
羅同本來跟江晟景一樣,學的都是財經管理專業。幾年下來,江晟景已經獨自執掌一個上千人的跨國集團了。而羅同則半路出家去混了娛樂圈,幾年下來,也算是積累了一點經驗,竟然還當上了導演。
羅同算是家底豐厚,在娛樂界也頗有些人脈,導演當的是風生水起。
而且,借著羅家的輝煌背景,羅同想要拉投資,並不是難事兒,所以他執導的戲,幾乎部部都是大製作。
之前江晟景帶著江小魚,去參加過同學會,羅同便很好看這個長相漂亮,又帶著些許憂鬱氣質的小姑娘,想讓她出演自己的戲。
羅同誠心邀請,江小魚也的確想去。
江晟景想:估計江小魚的骨子裡有小嘉愛表演的基因。
而且,那時候剛好要放暑假了,江小魚沒有報夏令營,在家裡閑著也是閑著,所以就同意了。
結果,大戲開拍在即的時候,羅同在美國的姑媽突然出了點事兒。羅同趕去處理,一走就是一個多月,這才讓江小魚的暑假變得無比無聊起來……
。 遠遠地,東州駐軍門口的士兵,就看到了幾輛軍車駛來,連忙上前攔住了對方!
車裏的汪興明看着他們,拿出自己的證件,「我是中原戰區野狼團總指揮,汪興明,現在我要見你們的總指揮!」
執勤的士兵,看了眼汪興明的證件,當即立正敬禮,「是!汪將軍您稍等片刻,我們這就去通報!」
隨後,那士兵就將消息傳到了葉臨天那兒!
此時,葉臨天正在家裏陪瑤瑤玩,突然接到駐軍總部的電話,皺了皺眉頭,「汪興明?中原戰區野狼團總指揮?知道了,我馬上過來!」
說完,葉臨天掛斷電話,開車來到駐軍總部!
剛下車,他就看到了門口那一隊陌生的士兵!
領頭的是個身材壯碩的中年男人,眉眼間帶着上位者的威嚴!
這時,汪興明也注意到了葉臨天的到來,「你就是東州駐軍的總指揮?」
葉臨天點點頭,「沒錯!」
「很好!我是汪興明,中原戰區野狼團總指揮,現在我命令你,馬上放了汪成義!」汪興明冷冷地說着,一副盛氣凌人的模樣,似乎根本沒有把葉臨天放在眼裏!
在他印象里,東州駐軍的總指揮,只是少校級別!
聞言,葉臨天眉眼一寒,「你命令我?」
「沒錯!我一個將軍,命令你不是綽綽有餘嗎?難道你還敢不從?」汪興明十分地自信!
葉臨天皺了皺眉頭,隨即冷笑一聲,「飛虎手下的兵,就是這麼沒教養嗎?」
「大膽!誰給你的膽子,讓你直呼我們主帥姓名的?」
王興明沉着臉,神色不善地看着葉臨天!
但葉臨天卻是毫無懼色,反問道:「你可知道,你要我放的汪成義,犯了什麼罪?」
汪興明不以為然地回道:「哼!那不過是你故意栽贓陷害的!識相的,最好馬上放了他,否則我城外陳列的兩千士兵,可不是吃素的!」
聞言,葉臨天眉頭一凝,「你是在威脅我?」
「哈哈哈哈!」
汪興明肆意地笑着,「你也可以這樣認為!」
葉臨天點點頭,而後在眾人震驚的目光中,一腳踹向汪興明!
見狀,汪興明臉色一黑,臉上露出冷笑,「就憑你,也敢跟我動手?」